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严妍为此心情难安，丝毫没察觉房子里异常的安静。

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，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。

“我已经勘探过现场……”

白唐咽了咽唾沫，组织语言有点为难。

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但是，严妍将行李箱推进来之后，反手将门关上了。

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
“需要我告诉其他同事，上次你跟我打赌输了的事吗？”祁雪纯冷眸以对。

紧接着，“喀”的一声，门锁开了。

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
白雨的神色也一点点凝重起来。

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。

也许，下半辈子，她只有这样度过，才会感觉心安。

所以，她觉得尽早拿到那笔钱，对毛勇反而是一种安慰对吗？

她之所以上了司俊风的车，就是为了从他身上拿到这根头发。